第二天早晨,天还没有大亮,我睡眼蒙眬地在床上醒来,混沌中感觉到:好像有一个小小的人形坐在我的卧室里,聚精会神地看我。
眼神热切得可怕,专注得令人毛骨悚然,像极了要从我的血肉之躯里攫出什么宝贵的东西一样。
艾米你吃错药了!?我差点以为你是《x档案》里的外星人啊!你穿着睡衣,散开头发,连双马尾都没扎,坐在我床边的椅子上,到底盯着我在看什么啊!
虽然学生们都放暑假了,但是你还要拍戏吧?我记得每天你都赖床,都是彭透斯把你先抱上房车,让你接着睡,然后在房车赶往冬山影视城的路上,你才起床、洗漱,吃早饭吧?
千方百计都想多睡一会的你,这么早来哥哥的房间,一声不响地在旁边看着我的睡姿,你是闹哪样啊!
“切,哥哥的身体还挺准时的。”艾米见我醒来,促狭地说了一句。
准时?身体准时是什么意思?难道指的是我的生物钟?可是我觉得这两天我生物钟有点混乱啊!因为担心心脏病发作,日常的俯卧撑训练都没有做啊!起床也比平时晚了半个小时的!
随着睡意渐退,头脑渐渐清醒,我意识到自己现在只穿了条四角裤,肚子上盖着薄毯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