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样子。
“暴力女怎么没来?”穿得很贵族的艾米,用眼神瞟了瞟我右边的空位。
“小芹的母亲昨天出了车祸,正在这里的附属医院治疗,小芹去陪她了。”
成人坐席那边,曹导演正在拼命向我做手势,那样子似乎是对我和艾米的“远方表兄妹”关系,表示惊讶。
接下来,又在空中比划一个三角形,还有一个中国人认为是“ok”,而对日本人来说,代表“钱”的手势。
我觉得我读明白了,他还想出钱买艾米的内裤,我狠狠瞪了一眼表示不会再跟他做那种生意了。
听说任阿姨受伤,艾米一副很惊奇的样子。
“什么?那个武术指导还会受伤?我还以为她是铁打的呢!”
顿了顿之后又跟我说:“男仆,你知道吗?剧组里有传言,说武术指导她怀孕了,不知是怀的哪个野男人的孩子……”
“不准说任阿姨的坏话!”我有点粗暴地让艾米住口,想必是她无意中说我老爸是“野男人”,刺激到了我。
“你……”艾米很委屈我凶她,但是我刚刚获救,她不好发作,于是用怨恨的眼神在圆桌上来回扫,想找个不走运的人发泄一下。
在艾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