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就带着她14岁的女儿私奔到俄罗斯领结婚证,我是想把任阿姨活活气死啊!
于是我眯起眼睛,向玻璃后面的郁博士发射鄙视激光,郁博士脸皮很厚地不当回事。
他指了指站在稍远处的小芹,“那女孩的母亲,和你父亲有一腿吧?你不趁现在确定你们俩的关系,等到你们的父母结婚以后,你们成了兄妹,受到的社会阻力会更大,与其到了那时候后悔……”
“我还能等到那时候吗!”我气愤地质问他这个知情人。
郁博士啧了啧嘴,“就在刚才,我和在美国的师兄通了视频电话,虽然你的血液样本还没寄出去,我只给他看了你的化验结果,但是他表示有信心把你治好,还说:毒性很罕见,但难不倒他这个‘毒王’,他相信一定可以治好你。还发誓说,你不死他死……”
“喂喂!说反了吧!他发这种毒誓,岂不是要拼尽全力把我治死!?”
“啊,口误——”郁博士漫不经心地改口,“他是说,要是你死了,他就喝下500毫升你的血液,然后继续研究解毒方法,如果研究不出来,他宁愿给你陪葬。”
谁要他给我陪葬啊!你们这对师兄师弟,对自己的技术抱有那么大的信心,对病患这么有责任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