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大。
“班长,你想要这只蝴蝶吗?”斜倚着山岩的庄妮,突然开口问道。
“我为什么需要它?”班长不解。
庄妮轻笑道:“只是觉得,颜色跟你很配而已,你的自行车不也是天蓝色吗?”
“只为了这么愚蠢的理由……”
“一点都不愚蠢——”庄妮继续向班长讲明个中利害,“假如卖了蝴蝶能换来300万人民币的话,你的父母应该就能凑够在上海买房子的钱,然后把你们姐弟俩一块接过去吧?”
“那、那对你又有什么好处!”班长说话的语气,好像她和舒哲一块被转到上海上学,也不全然是好事。
“上海的一个画家想收我为关门弟子,不收我的钱还给我提供食宿……如果班长你去上海的话,那我就答应她的邀请。”
不用细问,我也知道庄妮说的是一个女画家,庄妮讨厌男人已经到了病态的程度,不可能去给一个男画家做学徒。
听说庄妮的父亲,已经有三年没有被允许进过女儿的闺房了。
“你自己去吧——”班长冷冷地道,“反正你也不上学,去学画还比较有意义——再说,现在那蝴蝶被一大群野蛮人争抢着,你有什么能力把它弄到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