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……大概禽流感和猪口蹄疫,都是狂犬病的变种吧?”
这五个糊涂蛋来得快去得也快,除了借给我一个捕昆虫网,以及送给猴子一份午餐以外,毫无建树。
我倒觉得他们尽早退出是好事,一则他们不缺钱,二则万一遇上一伙流氓跟他们抢蝴蝶,还不得让人给就地打死?
随着刑部五虎和其他半数流氓的退出,现在翠松山上除了初二(3)班的同学以外,大概只剩下十几个捕蝴蝶党人了。
剩下的都是精英,大概是三伙人马,分别是年轻昆虫学家的几位哥们(专业人士)、有智慧的流氓(和老年昆虫学家的儿子组成了同盟),还有一个八字胡的光头壮汉,他手里攥着大号捕鱼网兜,虽然显得有勇无谋,但他这一伙单论战斗力,倒是最强的一支队伍。
我尽量躲着这三伙人马,避免自己人单势孤,被他们下黑手。
最后我还是先攀登到山顶,来到了班长他们所在的初二(3)班营地。
要问为什么,主要是因为我肚子饿了。
越是接近运动员体质,越容易感到饥饿,因为新陈代谢快,身上脂肪含量少。
我老爸几个月前看的那本《朝鲜纪实》,就有大饥荒时,个子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