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水里出来吗?我们出去也就是了!”
其实我一直在注意班长的动作,她刚才并没有伸手到牛仔裤兜里,开启手机的一键录音功能,说刚才那段对话被录了下来,是骗这三个女同学的。
如果使用善意的谎言,就可以让对方离开危险的水域,也不算是违背了班长的守序善良阵营吧?
而且如果未来当刑警的话,也不能任何场合都实话实说,比如在盯梢的时候吧,如果疑犯起疑,对坐在咖啡馆里,假装看报纸的班长拍桌子问道:“你是条子吧?我好像昨天就见过你!”
“准确来说——”班长放下报纸,“我是刑警,一般负责普通、重大、特大刑事案件的分析、研究和侦破,并承担案件痕迹和物证提取、检验、鉴定,还要协助本辖区的禁毒、反黑、反恐工作;日常来说,盗窃、凶杀、诈骗、拐卖妇幼等犯罪,都是我的警务范围……”
还没科普完,疑犯就跑了啊!赶紧说谎,说自己是在这等男朋友啊!
在我播放脑内剧场,“暂离”的时候,那三个女生已经嘟嘟囔囔地走上了岸,并且由班长和奥巴马放哨,去树丛后面换好了衣服。
曹公公和阿星同时哀叹了一声,不能继续看到穿泳装的女生,让他们很伤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