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不惊醒班长,就松开她的束缚,这种幼稚的计划,根本行不通吗?
我举着闪亮的尖刀,转到班长的斜对面,看着受苦受难的班长,正在思索的时候,班长她突然醒了!
为什么啊?我没发出多大的动静啊!难道是因为已经被舒哲下过一次安眠药,所以班长有了一定的抗药性吗!
这可真是可喜可贺,等到未来成为女警之后,犯罪分子想用安眠药来对付她,班长可以自豪地表示:“愚蠢!我早就免疫安眠药的效果了!因为我弟弟和我的同学,都给我下过药啊!”
于是犯罪分子一边在脑内进行比较糟糕的联想,一边被冰凉的手铐铐住了。
班长睁开了鹰隼一样的眼睛。
她第一眼就看见了,裸露着上身的凶悍肌肉,手拿尖刀,一脸笑意的我。
冤枉啊!我这不是恶笑也不是淫笑,我这是老好人的善意微笑啊!
毫无说服力的,我的胯下还耀武扬威地挺立着,如同朝鲜的大浦洞导弹。
“你想干什么!”
班长一定是想说出这句话,但是嘴被堵住的她,最后只发出了“呜呜呜呜呜”的声音。
接下来,她发现了自己身上的异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