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别误会,我、我是来救你的!”我挥舞着手中的瑞士军刀说。
因为酒醉所以有点大舌头,我的解释反而对班长起了反效果,她对我怒目而视,仿佛我是酒后乱性,才敢做出如此色胆包天之事。
“你、你不喊救命,我就把你嘴里的手绢拿出来。”虽然我这么许诺,但班长脸上的愤怒表情,让我不敢真的那么做。
再逗留下去,估计我的冤枉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,酒意渐退的我,决定先行离开,去找邻屋的维尼过来帮忙。
小芹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的时候,肯定是没锁门,所以我应该能进到维尼的房间里去。
虽然维尼现在的状态,应该是全身上下只挂着一条内裤,我去找她有耍流氓的嫌疑吧。
不过,反正她误以为我是同性恋的时候,已经当着我和彭透斯的面换过衣服,昨天晚上还因为春药的关系,主动把胸部露给我看——如今我只要捂着点眼睛,她不一定会生我的气吧?
只是她通常都睡得很死,我唤醒她的时候,只要别再手贱,摸到不该摸的地方就好了。
决定要找维尼帮忙以后,我一边对班长摇晃那只没拿刀的手,让她不要害怕,一边慢慢后退,打算开门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