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受下一份制裁。
维尼本来是打算少使几分力的,但是她可能是和我以及小芹接触多了,拿我和小芹的钢筋铁骨做比较对象,于是她的手指刚接触到宫彩彩的额头,她就露出了后悔的神色。
“哎呀!出暴击了!”
宫彩彩几乎被维尼弹得上半身向后倒去,维尼赶紧把她扶住,并且向她道歉:“我不是故意的!真不是啊!”
宫彩彩眼角含着泪水,又以坐姿向我转过身来,双手掀起遮住额头的卷发,准备接受我的惩罚。
我刚犹豫着抬起胳膊,宫彩彩就紧紧把眼睛闭上,仿佛我抵在她额头上的不是手指,而是手枪。
不知道在集中营里屠杀妇孺的纳粹受的是什么教育,反正我对待宫彩彩这样的弱者可下不去手。
于是我只是象征性地,用指尖在她的头上擦过,除了带起的空气气流,可以说根本就没有接触到宫彩彩的身体。
多亏我学习了阴阳散手,从前的我恐怕比维尼还不懂得控制力道,那样宫彩彩可就该受罪了。
继续将眼睛闭了好久,宫彩彩才意识到我已经弹完了,不敢相信地睁开了眼睛。
仍然保持着两手撩起头发,“请弹我吧”的那种姿势,怯生生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