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是我对你不好意思啊!你这么有礼貌,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了!
于是我把宫彩彩护送回了她和班长共同的房间,对着班长10分钟前对我摔过的门,“咚咚咚”地敲了敲。
“班长,开门!我把宫彩彩给你送回来了!”
班长给我打开一条门缝,似乎并不完全相信我说的是实话,好像我会安着什么坏心骗她开门似的。
班长刚用一种“很小气”的眼神跟我对视了一秒,被临时放在她房间里的奥巴马,就从门缝中挤出来,冲着宫彩彩吠叫了两声。
宫彩彩吓得直往我身后躲,奥巴马还穷追不舍,很过分地伸出舌头,照着宫彩彩膝盖的伤口就要舔。
蚊子喜欢宫彩彩的血,你这条狗怎么也喜欢啊!
我揪住它后脖子的毛皮,奥巴马才老实了。
这个时候宫彩彩已经扑进了班长的怀抱,劫后余生地在班长的轻拍下喘着气。
“你对狗太凶了!”班长对我“野蛮”地对待奥巴马,稍有不满。
“哪有?”我松开抓住它后颈的手,换成抚摸奥巴马的头顶,奥巴马很服从,也很二逼地让我抚摸着。
虽然接受一切人的喂食,但是奥巴马只允许艾米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