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口头上这么说,拒绝了其他同学的投食,自己却时不时地喂奥巴马一块东西,以换取对方让自己抚摸。
班长你的节操呢!独占了奥巴马的喂食权啊!好不容易有一只不太怕自己的狗,所以要拼命地和对方建立亲密关系吗!
艾米扔下了让我照顾的狗,反而变成了被班长照顾了。
“去咬曹公公!快去呀!”大喇叭笑嘻嘻地对奥巴马下命令。
“不行,不能让它吃脏东西。”班长稍微勒紧了手里的狗链。
“呜呜呜~~师傅!弟子不是脏东西啊!”
趴在地上,给奥巴马当了半天“王座”的曹公公,此时抬起头来,对我哭诉道。
“嗯——”我安慰他,“你只是内心肮脏,身体不太肮脏,刚才不还在小溪里泡过两回吗?”
“那倒也是……”曹公公不但不羞愧,还有点自豪地承认了自己内心肮脏,倒和他父亲曹导演,坦白自己是变态萝莉控,有相似之处。
我突然发现在曹公公趴卧的地方,有三袋包装全是英文的方块棉花糖,好像是奥巴马跳伞之前挂在脖子上的,在落地时震掉了。
小芹走过来,读着上面的英文字。
“落基山棉花糖,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