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艾米在小芹面前拼命使唤我,以显示她对我的绝对所有权,但是我心里只是把她当作一个任性的妹妹来看待。
而且我家的沙发年深日久,前宽后窄,左轻右重,的确是该扔的货了,以她那种稀奇古怪的坐姿,搞得肢体酸痛也并非天方夜谭。
被我的一双大手轻轻按摩着的艾米,眯起眼睛,露出猫一样的享受表情。
话说,艾米的脖子好细,并不比脑后的双马尾更粗一些,我按摩起来小心翼翼的,生怕一不小心就会令它断掉。
颈项皮肤的质感,有如初生的婴儿,而套头衫下面略显骨感的肩膀,同样标示着这件天生艺术品的精巧和纤弱。
这个时候小芹也完成了厨房的清理工作,走回客厅里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