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绝对跟“傻子”这个词不沾边。
最后,终于把目光瞄向了我。
看个蛋啊!这位大婶你到底在寻找什么八卦啊!你干嘛点头?你干嘛一副“原来如此”的表情!?难道你以为,这些人中间只有我脑子有问题,班长是带我去办入学手续的吗!
你给我回来!有本事到站了你别下车!我要把你的鸡蛋全都摔碎!我要让它们死无全尸啊!
大婶下车以后又过了两站,我们才来到了目的地。
站在“翠松山车站”的生锈站牌下面,舒哲被土路上的灰尘呛得直咳嗽,班长也掩住了口鼻。
为了防止我也患上呼吸道疾病,我赶忙根据记忆中的路线,把两人引上了一条弯弯曲曲的林间小路。
左前方那座隐藏在绿意里的白色建筑,就是我来过一次的特殊教育学校了。
“操场上怎么有这么多盲道,多硌脚啊!”
进入学校大门以后,舒哲一边嚼着嘴里的口香糖,一边抱怨起来。
“你个傻逼!”我把舒哲揪到一边,小声提醒他,“你现在扮演的是‘充满爱心’的慈善人士,至少在你姐姐面前要装得像一点!”
“我、我知道了……”舒哲把口香糖吐在一张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