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艾米仍然不太习惯这突然的转变,谈话间照旧多次称我为“男仆”,当我眯起眼睛提示她“叫错了”的时候,她才不情不愿地嘟起小嘴,赌气般地叫我一声“哥哥”。
“嗯……哥哥的朋友得了脑动脉瘤,需要一个技术高超的医师来救治,就是这样。”
既然艾米叫我哥哥总是不干不脆的,那我就多用自称,反正这个哥哥我是当定了。
“什么朋友?”艾米警觉地看向我,“如果是暴力女的话,干脆让她死掉好了。”
是错觉吗?为什么我感觉艾米得知我俩是兄妹关系后,对小芹的嫌恶又增加了一层呢?
“不是小芹,是我学校的一个男同学。”
“你干嘛帮他这么大的忙?你欠他钱?”
“总不能见死不救吧?”
“哼!烂好心!”艾米评价道,“平时不来我这报道,朋友有难了才来找我,这时候才觉得我有利用价值是不是?”
“话不能这么说——”我皱眉道,“平时就算我常来,你也没有时间啊!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,你就帮哥哥这个忙吧!”
“我不帮!”艾米把小下巴压在毛绒海豚的背上,同时跷起了二郎腿。
“刚刚用卑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