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四的那场友谊赛,怎么形容呢?我打得很空明。
胸中完全没有装着胜负的概念,一直到比赛的哨声结束,我才第一次去看比分。
60:42,输得比较惨,但也算正常发挥,就算是这种比分,都不排除涛哥他们手下留情的可能。
完全把自己融入篮球运动中,享受单纯的乐趣,我用这种打法作为和涛哥的分别纪念。
我注意到,沈少宜也在场下围观我和涛哥的对局,他看着我的眼神很复杂。
当天放学后,刘坏水跑来找我,说涛哥即将毕业,篮球队凑齐十八罗汉,要去饭店给涛哥以及另两名初三的兄弟,举行一个告别仪式。
“什么叫告别仪式啊!”我嗔怪道,“说得像是遗体告别似的,不就是散伙饭吗?”
刘坏水抬杠道:“只是毕业几个兄弟,也没有全部散伙——你来不来?”
我当然要去。
在座的也有沈少宜,不过他的位置离我较远,离涛哥较近。
嘿,真该把小灵通也叫来,这对腐女来说可是上好的戏码啊!
饭桌上大家气氛热烈,虽然含着离愁别绪,但越是即将离别,越要使劲开玩笑,吹牛皮,把心中的伤感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