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小时候她对我的暴行也可以解释为“喜欢”的话,那这么说也没错。
我点了点头。
霍振邦的唇角升起一抹苦笑,捂住心口说:
“我早年糟蹋过不少别人家的姑娘,如今自己的女儿有了男朋友,原来是这种难受的感觉啊!”
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,古语有云:淫人妻女者,妻女被人淫。当然用在这里很不恰当了。
“为什么你的手下叫小芹‘二小姐’?”我提出心头的疑问。
霍振邦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哀戚,凝滞半晌,才缓缓说道:“在小芹之前,我还和一个舞女生过一个儿子的,他很像我,我本打算把他培养成我在黑道的接班人的,但是在去年,他在美国和黑手党起了冲突,竟然被下毒暗杀了!”
最痛苦的事情,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,这样一来,霍振邦鬓角上的斑白银丝就有了解释。
“杀子之仇我绝不会善罢甘休的!”拖着衰弱病体的霍振邦,眼神中首次出现了愤怒的火焰,“不过你也要知道,如此一来,小芹就是我唯一的孩子了。”
我敛起之前用来壮胆的痞气,认真地听他说下去。
霍振邦把手比成手枪的样子,虚弱却严肃地指向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