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以有时也用作客房。
伸手一摸,汗湿的衣服被脱掉了,被子下面的我,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四角裤。
是班长吩咐舒哲给我脱的吗?可是他力气很小,给失去知觉的我脱衣服,会不会比较勉强啊?
难道,是班长和舒哲合力,才把我脱成这样的吗?
一想到班长从后面抱起我的上身,然后害羞地闭上眼睛,指挥舒哲给我脱长裤——就觉得这副光景很让人脸红啊!我堂堂七尺男儿,居然被你们姐弟俩给脱衣py了啊!
身体的状况仍然很不好,时而清醒时而昏沉,恍恍惚惚间,感觉班长给我喂了几次水,还有很苦的口服液,估计是双黄连之类的东西。
算了,什么东西都比妇炎洁好,我会病成这样,妇炎洁恐怕也起了雪上加霜的作用。
班长一直照顾我到非常非常晚,外面的天色完全黑了,以我的病状,尽管不情愿让他们看见我虚弱的样子,但是在班长家过夜是难免的了。
班长用纸杯喂了我很多次水,但是喉咙仍然干渴似火烧,如同有一颗大石压在胸前,呼吸发出剧烈的嘶嘶声。
但是我了解自己的身体,这是我强大的免疫系统在和疾病作战,因为细胞陷入全面战争,我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