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别人听说了班长的这种情况,可能会建议班长再养一条健康的狗来忘却伤痛,我却没资格提这样的建议。
再健康的狗寿命也只有十余年,也就是说,十余年后,班长必然再尝到一次失去爱犬的痛苦,而且相伴的时间越长,痛苦越大,因为每天都在一起,已然成了一种习惯。
所以我对班长的建议是,让她以后不要再去宠物医院了做义工了,可以找一个其他的爱好,或者干脆把时间省下来用于休息。
班长不置可否,反倒问我:“你应该是喜欢狗的吧?”
“还好吧——”我尽量让自己显得随便一点,“只要不是乱叫乱咬人的狗,我手头有食物都会喂它们一点。”
“那,你家里有没有养过狗呢?”
对于班长这个问题我很想避而不答,但是现在需要安慰的人是班长,我劝她从宠物医院出来的时候,也说过自己有过“这方面的经验”,所以我叹了一口气,把我自己家养过狗,但是小狗病死了的事情跟班长说了。
这件事我绝少跟人提起,可能是觉得他们不会理解我那时的心境吧?但是对于此时的班长,我好似终于找到了可倾诉的对象,将我发自内心的哀悼,以及我徒手在小区花园里挖坑,把小狗掩埋的细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