璃!”
为了避免和他们在走廊上碰见,双方尴尬,我带着班长走了安全楼梯,对于越来越习惯坐电梯的房客们,这里是寂静无人的所在。
班长低着头下楼梯,面色如同罩上了一层薄纱,陷入了深深的沉思。
许久不曾跟我说话,我也不知道此时聊什么话题才是正确的。
到了一、二楼之间的平台上,班长停下脚步,在后面问我:“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了,对不对?”
虽然班长没有明说,但是谁都知道她指的是哪件事。
我只好尴尬地点头,“任阿姨和我老爸,因为禽流感的关系被隔离在这座宾馆里,后来出了点意外……”
班长立刻警觉到,我方才招呼她坐上去的那张床,极有可能是我老爸和任阿姨“发生意外”的那张床,不由又气又恨又羞,幸好在黑暗中看不出脸色是否变红。
其实不是那张床啦,是旁边的那张才对。
“双方都是成年人,居然做事这么不负责任……”班长不悦道,“事先就没有为自己的孩子多想想吗?”
我觉得班长有点求全责备了,“当时喝醉了,也没办法的。”
班长更怒了,“果然是叶叔叔他酒后乱性吗?我就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