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
小芹也“扑哧”一声笑了出来,但是害怕我会觉得丢面子,没敢大声。
班长倒是仍然很严肃,她可能是挂念着明天家访要跟我老爸说什么,而且“磨刀霍霍向爹娘”说不定也显示我有针对父母的暴力倾向,班长正发愁呢,哪还有工夫笑啊!
被我气乐了的张老头,点评道:“花木兰的这个弟弟,难道是匈奴人派来的奸细吗?”
班级里再次爆发出一阵哄笑,我惭愧无比地坐下了。
真是的,我站起来以后小芹明明没有主动跟我说话,我为什么要去想那句“木兰无长胸”啊!
当天放学以后,我给苏巧打电话说我不回家吃饭,然后在小吃街随便吃了一点,就动身往李存壮家走了。
我问过二班的学生,李存壮今天没来上课,想必是上周五保护班长受到的伤,还没有完全痊愈。
并不是因为李存壮救了班长,我才去看他,而是因为他被我纳入了“朋友”的范畴,朋友身体不适,去看望他是天经地义的事情。
买了点水果,按照上次依稀记得的地址,我按下了李存壮的家的门铃——从这扇门的质地上来看,就知道李存壮家里条件不错。
是一个身材很魁梧的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