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踢就能让我血溅客厅啊!
和小芹分别之后,我一个人来到菜市场的修鞋铺外面,发现拉门仍然关着,不过里面的叫骂声已经停止了,移动小电视播放着关于国足输球的讨论节目。
我站在门外刚想敲门,却听见里面传出了两个人的谈话声,一个自然是鞋匠大叔,另一个是年纪较轻的男人,说起话来不停打官腔,倒像是政府工作人员。
他们的声音基本和电视音量持平,只有站在我这个距离才能听得清楚,附近卖水果的大婶鄙视地看着我这个隔墙有耳之辈,我指了指她摊位上的西瓜,示意一会会买一个,她才喜笑颜开地不管我了。
收买了水果大婶以后,我干脆把耳朵贴在修鞋铺的拉门上,对于一个前情报人员和政府工作人员的对话,我止不住心中的好奇。
鞋匠大叔首先开口,即使隔着门,老愤青的气息也扑面而来,意外的是他的愤怒中还含着悲痛。
“国家太让我失望了!我在南斯拉夫牺牲的同志,居然这么久还不给他们报仇!”
“你要冷静,现在还不是时候……”
政府工作人员回答的语气,却好似铁道部新闻发言人王勇平,就是说出“不管你信不信,我反正信了”那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