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我不太清楚,舒哲对于吹套套,会不会有什么心理抵触,我是应该事先告诉他,还是先骗他说是让他继续吹气球,到了我家才让他吹套套呢?
另外原来卖50元的“爱心红唇气球”,会把其中10元的利润捐给特殊教育学校,如果改成100元的“爱心红唇套套”的话,是继续捐出10元,还是应该捐出20元呢?如果我要捐出20元,是不是还要跟舒哲费一番口舌?
思考着这件事情,不知不觉就到了放学的时间。
斜挎着书包,懒散地往家走的我,发现小芹寸步不离地跟在我的身后。
我往左走,她也往左走,我往右走,她也往右走。
停住脚步,回过头问她:
“你要去哪儿?这已经不是你回家的方向了吧?”
小芹两手的拇指,插在凯蒂猫书包的双肩背带内侧。
“叶麟同学去哪儿,我就去哪儿……我现在已经是叶麟同学的人了……”
她说话的时候,向内勾着脚尖,一副刚过门小媳妇的羞涩。
人来人往的街道上,虽然没有熟人,也让我大为窘迫。
“说什么蠢话呢!昨天……昨天咱们俩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