胜跆拳道馆去。
“啊,是老徐家的一号馆啊!”很熟悉市内情况的老司机说,随后不紧不慢地把车开上了二环路。
因为副驾驶位上堆着一些花花绿绿的节日用品,任阿姨只好和我并排坐在后车座上,内衣背包被她放在两人中间,以防止我和她挨得太近。
前几公里任阿姨跟我一句话也没有,后来她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,摸了摸自己的身上的衣兜,这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对我说:“等一会下车你来付钱,我追出来得匆忙,没带钱包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我答应道,像我这种万里独行的人,手机、钥匙、钱包三神器,一般是寸步不离身的。
“今天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用钱的地方,你也要负责。”
任阿姨逐渐不客气起来。
“当然,当然——”我赔笑道,“我给您花钱本来就是理所应当的事嘛~~”
其实我心里想的是,小芹数次帮艾米抄写练字本,按道理应该发给她4000块工资的,但我一直拖欠着她,虽然这部分钱被我算进了“断义酒”的那两万块钱糊涂账,即将一块还回去了,但是我始终认为欠了小芹好多银子,如果不用某种途径慢慢还回去,来世说不定要做牛做马,任由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