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颇感新奇:“怎么?你穿了女人的内衣,就关心起女性的福祉来了?”
“不是——”舒哲摇了摇头,“是月月姐成天怀疑我是内衣大盗,用各种方法想试出我的‘武功’啊!星期天我被她整惨了!她还威胁我,说我要是敢向姐姐告状,就说我非礼她啊!”
“谁敢非礼她啊!听说有些小混混见了她都绕着走!叶麟哥,你再不管,过不了多久我就被她弄死了啊!”
认真想了想,如果舒哲死掉,确实是我家变态用品店的重大损失,于是我答应帮他向熊瑶月解释,但不保证能抓住内衣大盗。
虽然换好了裤子,做好了防护,小芹还是因为痛经头上冒汗,奄奄一息地趴在桌子上。
她说她能坚持上课,不想每次痛经都被迫和我分开,我没听她的,在她的手机上找到两个电话号码,通知任阿姨的朋友开车来把她接走了。
那两个少妇模样的人,貌似其中一个是小芹的美术教师(周末就会辞职),她见了我的面,如遭雷击一般停住脚步,对我说:“小伙子,你有没有兴趣,给我美术学院的学生做一回模特啊?”
难道是看上了哥的健壮体魄了吗!还算你有眼力!但是我不习惯在陌生人面前展露裸体,只能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