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黄毛伸手一指宫彩彩的大胸:
“我们本来有四只兔子,两只被你藏进衣服里了,居然还不承认!”
宫彩彩为之气结,好半天才涨红了脸解释道:“我没有偷你们的兔子!这不是兔子!”
“——那又是什么?”刀疤男也加入了对宫彩彩的调笑,“就是兔子!刚才我还看见它们在动呢!”
在天桥中央发生这样的争执,来往的人群并非看不见,只不过他们多数都以各扫门前雪的态度远远避开,只有一个穿灰西服、拿公文包的中年人看不过眼,站在远处似乎拨打了报警电话。
被冤枉偷东西的宫彩彩两眼噙着泪水,眼睛红得跟笼子里的兔子也差不了多少。看这意思,两兄弟非要敲出一大笔钱来才肯放宫彩彩走。
中年人打过电话以后,站在桥头左右张望,我估摸着他是在等警察。
可惜冬山市警力资源有限,出警速度更不敢恭维,只能说是因人而异。
相比之下,倒是扫黄大队出警速度最快,连缉毒打黑组都自叹弗如——这可能是抓到嫖客可以大罚其款,嫖客又不像黑帮毒贩会开火还击之故。
此时的宫彩彩在那两人的包夹下,呈现缺水植物奄奄一息的状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