哲欺负得太急,他万一把那段视频给班长看,我也捞不到什么好果子吃。
于是从钱包里抽出三百元给他,相较于他今天的羞耻度和工作量,远远少于他应得的。
“怎么这么少!”他皱眉道,“你至少应该给我五百元吧!连我和小丽去买礼物的事,都被你耽误了!”
我指了指相机和笔记本电脑,他才不吭声了。
“今天扣减你的工资,是为了对你的叛逆行为加以惩罚!”我沉下面孔,“别不知足,这已经非常宽宏大量了!还不是看你姐姐的面子!”
舒哲没有办法,先对着日光灯验了验人民币的真假,再想把这三百元收起来时,才发现身穿豹纹紧身衣的自己,没有放钱的地方。亏他想得出来,竟然跟外国的脱衣舞娘一样,把三百元夹在丁字裤的侧边上。
难道还怕我抢回来吗!要抢回那三百元,就必须把手伸进你的丁字裤里吗?你倒是做好了绝对防御啊!
仿佛被资本家剥削的打工妹,舒哲抱住膝盖,嘟着嘴生气了闷气。
员工如此情绪低落,我这个老板必须对他谆谆善诱。
“嗯……舒哲,只要你以后听姐姐的话,也不违抗我,工资还会恢复到正常水平,过年过节也会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