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仆的脑袋呢,全怪他们乱改拍摄计划!”
今天彭透斯把奥巴马也牵到了片场,这只品种优良的雪橇犬满怀深情地对我说:“汪!汪!”
禁不住小芹的软磨硬泡,任阿姨不得已答应和我一起吃午饭,三个人坐在餐厅的四人台上,小芹搂住我的胳膊让我喂她吃炸虾球,在对面任阿姨严冬般地注视下,气氛要多尴尬有多尴尬。
到了下午,是“聋哑恶僧的终末”这段剧情上演的时候了。
深宫,屏风,悬于四周的红绸带,这就是我第一个角色殒命的地方。
苏巧穿着血王子侍女的戏服向我行礼,感谢我一直以来对她的照顾,我倒真没觉得我做了什么值得感谢的事。
根据剧情,我应该上去撕破苏巧的胸衣,然后被扮演血王子澳大利亚壮汉一剑劈死。
但是不知为何,好像是这个剧组有一些保护未成年人的奇怪规定,非礼苏巧的双手被换成了替身(反正聋哑恶僧双手缠满了绷带,换成另一个女演员的手也不会穿帮)。结果我只负责做了之前之后的几个动作,作为导演剪辑的素材。
实话讲有点不想用替身啊!又不是什么危险动作干嘛要保护我这个未成年人啊!血王子把道具剑劈到我头上的时候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