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难不成你希望我变成a片明星然后为家里的成人用品做代言吗?
我不管三七二十一,连推带搡地把老爸赶出了家门,路过的邻居还以为我们家发生了什么家庭惨剧。
某大婶跟自己的麻友说:“看新闻没有?有一个妻子亡故的家庭里,小男孩学日本鬼子扮伪娘,他爸有一天发现女装的儿子和去世的妻子非常像,一个没忍住就把儿子给强暴了……”
眯缝着眼睛的麻友啧啧感叹:“这可真惨,太惨了!不过老叶家这是怎么了?干嘛拼命赶父亲走?难道也出了类似的事?”
大婶和麻友仔细端详了我的长相一秒钟,之后得出结论:他爸爸口味可真重!
在忽略了八婆的闲言碎语,并且望着窗外的老爸打了辆出租车渐行渐远之后,我壮志满胸地在客厅里练了一套军体拳,然后开始检查冰箱,检查电脑上阿里旺旺的留言,检查明天上学要带的书本,给手机充电,为即将到来的一个月独居生活做准备。
尽管里面可能含有逃避的意味,但是老爸能振作起来,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。
总体上来说我是个无神论者,但是每当我见到老爸买醉归来,伤心欲绝又不想惊扰我地在书房里无声落泪,我总是忍不住向某个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