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词了却不肯承认,非要所有人跟你再来一遍吗?
长辫子武士似乎在刚才落地的时候扭伤了腰腿,但是听艾米说又要重拍,他咬着牙从防护垫上爬了起来,由于他的头盔是全罩式的,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是怎样的沮丧和无奈。
眼看旁边的任阿姨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,我冲着在围墙上孑然而立的艾米大喊道:“喂!差不多行了!你这么虐待别人彭透斯也不会更快回来的!”
艾米凶巴巴地用眼睛瞪着我,“谁说我想彭透斯回来啊!那个死基佬干脆永远都不要回来好了!”
平时在片场艾米是只说英文的,即使对方是任阿姨或者其他中方演员也一样,你的英文越差她就语速越快非让你出丑不可。今天大家见艾米居然一口气和我说了这么多中文,显得非常吃惊,再加上我是任阿姨的女儿带进片场的,居然和水火不容的两方同时有关系,我的身份就更令人捉摸不透了。
“你怎么认识这个死丫头的?”任阿姨单刀直入地问我。
小芹却很不好意思地捂住脸道:“妈妈干嘛说自己的女儿是死丫头嘛~~~我和叶麟同学是命运的相逢啊!”
任阿姨被冒傻气的女儿气得够呛,她指了指围墙上的艾米,“我说的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