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手里的钢管,由上自下地朝我的鼻梁骨砸来。
我吸入一口气,暂时把自己停在狂战士模式的边界,以保留足够的理智使用阴阳散手。
并不是像电视里空手入白刃那样直接去抓钢管,而是看准时机,用右手手背轻轻往旁边一拨,然后借助西服袖管的摩擦力,慢慢地将钢管的动能都化于无形。
不,没有全部化掉,老爷子交给我的化劲我还没有全部掌握,但这样已经足够了!
我反手一抓,将赵光头的钢管抓在手里,他无论怎么夺都夺不回去。
哦,你脸色的表情比刚才更惊恐了,我很满意,你们这些低等生物,尽量做出这样破破烂烂的表情吧,我以你们的惊恐为食,直到仁慈的死亡带走你们罪恶的灵魂。
瞎逼李老二见势不妙,挥舞着钢管想打我的肩膀,我冷笑一声,半转过身子把后背卖给他,然后上前一步,狠狠地用左手手肘击中了赵光头的鼻子!
鼻骨断裂的声音在夜晚听起来格外令人心旷神怡,我见他虽然挨了重击,但却死活不放开手里的钢管,便又冲他的小腹来了一脚,如果他恰好憋着尿,这一脚非踹他个膀胱碎裂不可。
赵光头惨叫一声撒开了手,钢管被我顺势夺了过来,此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