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疼!别这样做了……啊!!”
陈颖然加快了两手的频率,“光是疼吗?不可能吧?没有其他感觉的话,真的大事不好了,可能要开刀治疗的!”
“啊……不,我不要开刀!不全是疼,也有点痒,麻麻的……”
“光是痒和麻吗?难道你不觉得很舒服吗?”陈颖然鲜红的唇角高高翘起,内心无比得意。
“没、没有!完全不舒服!颖然姐你住手啊!检查结果还没出来吗?”
“不舒服?你这个不诚实的坏小子!你颖然姐的手艺还没有人说过不舒服呢!”
陈颖然就这样玩弄着身上除了衬衫和袜子一丝不挂的舒哲,后者一开始还能说话,后来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,两眼上翻都快升天了。
最后他浑身痉挛着倒在了白色的床单上,裸露的肌肤上布满汗水,只有小口喘气的力气,动都不能动了。
陈颖然心满意足地替舒哲穿上了短裤(后者像是个洋娃娃似的任她摆弄),然后吹着口哨到操场上抽烟庆祝去了。
关于这件事的详情,小部分是舒哲跟我说的,大部分是我去医务室质问的时候,陈颖然亲自交代的。她倒是真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,把这件事当成自己的英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