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?
不行,留下的话,时间久了,我保不齐会对这条内裤做出什么事情来。
虽然我是正人君子,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的无产阶级接班人,但是说不定这块邪恶的布料会在睡梦中诱惑我呢。
我可不能冒着把自己变成变态的危险留下它。
下午前两节课,小芹都没有回来上课。
看来例假对她的身体影响很大呢,这节课结束后就是大课间休息,要不要顺便去看看她呢?
还有陈颖然那个流氓校医,不会继续给小芹灌输什么邪恶的知识吧?
这么一想就更坐不住了,大课间一开始,我就悄悄摸到医务室外面,偷听里面有没有谈话。
非常意外,什么声音也没有,我走进去一看,原来陈颖然和小芹都睡着了。
医务室一共就两张床,中间用帘子隔开。小芹睡在里边靠窗的位置,陈颖然睡在外面,脸上很疲倦的样子。
我开门走进去,陈颖然也没有醒过来,好像昨天晚上睡得很晚,不知道到哪里狂欢去了。
小芹盖着白床单,面向窗户侧卧着,身体蜷成一个虾米状,看上去那么的渺小脆弱。她双眼紧闭,眼角挂着泪珠,可能是疼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