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她可能是不想耽误我上剩下的课,所以临走时只跟我说了一句“真遗憾呐,必须到下周一才能再见到叶麟同学了”。
下午的三节课,因为没有小芹在旁边,我竟然觉得有点寂寞。
就好像同屋的一个人睡觉总打呼噜,平时你觉得他烦,但是某一天听不到他的呼噜,你反倒睡不着觉了。
说不定我才是那个得了斯德哥尔摩症综合征的人吧。
今天是周五,最后一堂自习课上,大家心里都好像长草了一样。
不管男生女生,都交头接耳地讨论着周末的计划。
我附近没有人可以交流,所以就用鄙视的目光瞧着这些凡夫俗子。
果然乐极生悲,还有20分钟就要下课的时候,教导主任带着学生会的几只走狗呼啦啦地闯进了进了我们班的教室,说是学校命令突击检查书包。
大部分同学的脸都哭丧了起来,有几个偷偷带手机来学校的更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。
我很高兴,因为我的书包里恰好没带什么违禁品,可以坐在后面幸灾乐祸了。
突然想到:曹公公的书包一直都鼓鼓囊囊的,他今天不会带了班长的ps裸照吧?
要是被教导主任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