哲来了。
他脸上白白净净的,运动服也一尘不染,似乎没参加什么体育活动。
“谁让你来的啊?你给你姐惹的事还不够多吗?”
我一边损他一边在花坛边坐了下来,舒哲也跟着一块坐到我旁边。
我得减少受弹面积,万一舒莎看见她弟弟跟我站在一块,保不准会一枪打过来,就算只是沙包和排球也够我受的。
“叶麟哥,我也不想姐姐生气,没办法啊!谁让她把我管得太严了呢!”
舒哲的一番抱怨,让我知道了一些以前不知道的事。
原来舒莎姐弟俩的父母都在上海工作,公司的事情很忙,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回一次家。
虽然本市也有一个婶婶会帮忙照顾他们,开家长会一类的事情也是婶婶代劳,但毕竟不能像父母一样面面俱到。
所以日常生活中,不管是洗衣服还是做饭,全要由身为姐姐的舒莎一个人包办。
舒哲说父母曾经说要给他们找个保姆,但是姐姐不同意,说这点小事自己完全能做好,锻炼一下自理能力又没坏处。
诶?这么听来,班长和她弟弟不就是典型的“留守儿童”吗?
父母在外地赚钱,孩子留在本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