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去做有意义的事情了。”
去看望小芹算是有意义的事情吗?我真的不确定。
我迈步走出教室后门的时候,似乎听见班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。
在发愁吗?到底是为了流动红旗,还是为了自己那个越来越不听话的弟弟?
我走到了一楼的医务室附近。
这个时间走廊里寂静无人,只能听见我的运动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的脚步声,我突然为了见到小芹的时候应该说什么话而发愁起来。
是说“你真二啊”还是说“这回破相了吧?以后绝对嫁不出去了啊哈哈哈”呢?
医务室里隐约传出两个人的谈话声,其中一个应该是小芹。
我记得,校医似乎是一个有点天然呆的大姐姐,可能是卫校毕业的,根本算不上有什么医术。
有一次打完篮球以后,沈少宜可能是呛到了风,浑身冒冷汗还肚子疼,我陪他到医务室请校医帮忙看看,结果校医除了会拿体温计量体温以外,就只会说:“同学,同学你觉得你自己怎么了?你觉得你应该吃什么药?”
沈少宜被校医给气乐了,说:“大姐我要是知道自己该吃什么药,还上您这儿来干什么啊?”
奇怪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