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儿呢?把女孩子气哭了你去安慰一下都不行吗?”
说这句话的时候,大喇叭仍然没有放开掐我的手,好像我不同意她就会更使劲地掐下去似的。
“别开玩笑了!我才不把舒莎当成女孩子呢!”
“欸?那当成什么?”
大喇叭好奇地问,同时威胁性地捏紧了我衣服下的肉。
“还能当成什么?当成、当成班长呗!”
大喇叭手底下更用力了。
别掐了!泥马别掐了!你这个未来的柔道选手别掐了!再掐肉就掉下来了!
“你怎么看班长我不管,反正你得给我去道歉。”
“我不会!老子从小到大没跟人道过歉啊!”
“少装相了,还能比你一个打五个更难吗?下次班长拿教具的时候你帮着点,或者干脆请班长吃顿快餐也行,你不是挺有钱的吗?”
有钱你妹啊!我雇人抄圣经花的是艾米的钱!她那个美国鬼子的钱我当然不心疼了!我的零花钱没你想象的那么多啊!我们家的网店虽然说出来很丢人,但赚的都是诚实劳动的辛苦钱啊!
不过,听这意思,在课堂上跟宫彩彩发生的误会似乎解开了。其实我本来就没说什么无耻下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