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前门,就看见班长低着头拿着扫帚,在清扫讲台附近的卫生。
因为扔了黑板擦和三角尺,搞乱了重要的教学用具,所以必须负起责任来自己清洁吧?
宫彩彩小声和班长说着什么,似乎是想上去帮忙,但是没有获得同意。
“我自己来,全是我自己弄的。”
恢复了平时的冷静声线,还带了一点消沉忧愁的味道。
班长落寞的侧影,颇有点自我惩罚的意思。
因为弯着腰清扫,长发流泻而下,挡住了鼻子和嘴,在我的位置只能看见班长的眼睛。
好伤心的一双眼睛啊!
因为睡眠不足而带着黑眼圈,眼眸深处全是对自己凶暴行为的检讨和自责,在前窗射进来的上午阳光下,眼角还有一滴不明物质在闪闪发亮。
难道还哭了吗?不可能吧?你不是处处维护公平、保护弱者的正义魔人吗?如果你也流眼泪的话,拿什么去保护弱者啊?再说,你以后不是还要当刑警,将我这样的坏人绳之于法吗?女刑警流眼泪的话可就对犯罪分子一点威慑力都没有了啊!
我小心翼翼地踏进了教室的门槛。
班长不可能没发现我,但是意外地没有跟我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