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屎和大便也没啥区别。
看见我身上穿着和这对小情侣一样的校服,带鸭舌帽的小痞子歪着脸笑了:“吔?你算哪根葱啊?怎么,给同校的学弟学妹们出头来了?你胆子挺肥啊?”
我没理他,继续顺着斜坡往江堤步道上走。
脚下的斜坡其实也是江堤的一部分,上面种了花草,运动鞋踩在上面抓地力不错。
决定了,就用这里当战场。
见我一个人也敢往上走,四个小痞子都摩拳擦掌,那对小情侣被他们放下了。
我对跪在地上喘气的男生使了个眼色,他反应不慢,站起来拉住女生的手就往远处跑。
没人拦他们,距离越来越近,小痞子们大概也看出来我来者不善。
只有这种时候,我才觉得自己眼神这么凶恶并非全是坏处。
虽然没有舒莎的眼睛那么黑,视力那么好,但我的眼睛也有独到之处。
眼睛狭长的形状像手术刀片,小小的眼珠如同黑红色的冷钻。
一句话就是不太像人。
反而像是狼。
如果我生而为狼,我的目标将是成为北极狼王。
不是为了带领群狼,只是想一个人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