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说你家掌柜的要将我们脂粉铺子里的份子钱取现拿出来?”裘霜问道。
沈芳菲知道在这关头,裘霜不会无事不上三宝殿,当年她投的份子钱虽然不多,但是一次性取出来对脂粉铺子来说还是有些难度的,便喃喃的说:“若不是这关头军粮不到,我也没想过把所有的家底拿出来去买粮食。”
裘霜听了,眉头微皱说:“你居然是打的这个主意。”
沈芳菲苦笑说:“我夫君在战场上拼命,我能做的也只有如此了。”
裘霜不赞同的摇了摇头,“你现在将府里所有的家当都拿了出去,以后该怎么办?”
沈芳菲笑了笑,“若这个难度不过,还有以后?”
裘霜听了,有些不满的点了点沈芳菲的头说:“你就是这个要强的性子,有了什么困难也只想自己承担,不想问问别人。”
“此等要钱的大事,我怎好去向别人开口。”沈芳菲捏了捏被子,长叹了口气。
“我怎么能是别人?”裘霜将身边的信拿出来给沈芳菲道:“今儿我来找你,有两桩事,第一桩便是问问你有什么难处要将脂粉铺子的分子钱都拿出来,第一桩便是我要来告诉你,这次军粮他尤将军送不到也没关系,我裘家与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