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为自己操心的模样,觉得内疚万分,无论是前世还是今世,母亲对的自己心从来没有变过,她窝在母亲的怀里,仿佛变成了前世的那个小女儿,心中有无限的委屈想说,但是又说不出口,最后只能喃喃的说:“这柳湛清一副好皮囊,又有功名在身,家事又好,母亲一时看错了也是正常的,谁知道这号称清正的柳府养出这样一个多情子孙出来。“
柳夫人觉得与沈夫人眉来眼去得也够了,便想着登了沈府的门,将沈芳菲与自己儿子的亲事作妥,可是无论她怎么递帖子,沈夫人都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,不是说和别家夫人约了,又是说身子不好,总而言之,让柳夫人觉得自己的媚眼都抛给了瞎子看,这到底是怎么了?柳夫人二丈摸不清头脑,与交好的张夫人说了,张夫人的庶女那天正在场,她一回家便老老实实的将事情跟张夫人说了,张夫人了解柳夫人又好强又骄傲的,也不好意思主动将这等子晦气事说给柳夫人听,只等柳夫人主动跟她说了沈夫人的异状,才犹犹豫豫的将此事与柳夫人说了,柳夫人听到此事,连手上的杯子都滑到了地上,这文雪是怎么被父母教出来的?简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搅事败家精一个。
柳夫人一张脸笑都笑不出来了,出了这等事,还被几家的小姐听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