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急着让我与陈诚找个说法。”
赵大人见到沈于锋,知道他是年轻一辈的新星,是皇帝为将来的接班人预备着的,这心中的天平又像文秋斜了斜。
陈诚笑着说:“找我要说法?那谁给我说法?”
“你不用给我说法,你得给她一个说法。”沈于锋拍了拍手,他的小厮们抬来了一个担架,大家仰着头看着担架上的人,都发出了惊呼。
担架上的是一个瘦弱的女子,她的双眼已经被刺瞎,脸上有着极为骇人的伤痕,头上已经被剃为了阴阳头,就连跪在地上的文秋,也无法顺利地将她与当年那个秀丽的春喜联系在一起。
“小姐,我无法给您磕头了。”担架上的女子说道,她的声音嘶哑得很。
文秋急急的转过头说:“春喜,你还活着?”
“我还活着,但是我无法化为厉鬼向陈诚索命,实在是可惜。”
大家看见这个鬼一般的女子如此说道,心中十分害怕,就连陈诚也不由得惊讶道:“你不是死了么?”
春喜冷笑说:“我哪儿那么容易死。”
赵大人免了春喜的行礼,春喜苍凉的说:“老天给我一条命,就是让我指证你的,青天大老爷,求你张张眼,灭了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