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震,叶老夫人这番话,全是在维护文秋,指责大学士府的不好,可见这文秋,在她心中的地位不低。
叶老夫人对身边的小丫鬟说:“请老太爷来。”
叶老夫人又重新坐下来,捻了捻佛珠,对叶湘说:“后院的事,我们妇人可以自己解决,可是一旦要闹上大堂,还真得靠男人了。”
叶老太爷正在逗鸟,看见小丫头抖抖索索的来请自己,好奇问道:“你不是一向在老夫人面前得脸,叽叽喳喳的么?怎么今日一张脸白的跟什么似的?”
小丫头说:“老太爷您快去吧。”
老太爷进了叶老夫人的香堂,见地上有一摊茶水,还有杯子破碎的瓷片,也变得严肃起来:“谁惹你了?”
叶老夫人不欲多说,指了指叶湘说:“你让她说。”
叶湘顾不上惊叹叶老太爷对叶老夫人的好,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说了。
叶老爷子一听,脸也黑了,任秀是他一生都亏欠了的女人,如果任秀有男孙还好,可是如今文秋是任秀唯一的血脉,如果他放纵大学士府活活将文秋逼死,他简直是猪狗不如!
叶老爷子哼了哼气问叶湘说:“你那不中用的夫君现在准备干啥呢?”
叶湘说: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