咧嘴凄然一笑说皇上要见我有何用?
柳湛清不回答,只是叫人安排车马,沈芳菲一匹瘦马一顶孤轿进了宫。
这么多的日子,沈芳菲算是想明白了,根本没有什么通敌叛国,有的只是皇上让臣死,臣不得不死。
若不是皇上牵制住援救大军,她大哥哥何至于战死?若不是皇上牵制住送粮车,她二哥哥何至于独守孤城?
即使沈家没有谋反之心,但是怀璧有罪,君王身边是不允许有影响皇权的人存在的。
沈芳菲跪在玉石板上,看着高高在上的皇帝,咬牙说:“感谢皇上对沈家的荣宠。一朝荣宠十几年,却换来灭绝满门与遗臭万年。”
皇上的面上有些惆怅,他说你与你姐姐其实不像。
沈芳菲想起自己的姐姐不由得鼻子一酸,“当时祖父就说了,我和姐姐,一个倔强一个淡然,不知道是随了谁的性子。”
皇上听见淡然二字,扯了扯嘴说:“是我对不起你姐姐,硬生生的让她进宫,与这个斗与那个斗,失了初见的悠闲。”
皇上用的是我,而沈芳菲却不能当真,她硬着声音说,“皇上不必伤怀,想必姐姐下一世是不会见到皇上的。”
皇帝愣了愣,又笑着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