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......杀人了......”肖荣涛哆嗦着说道。
白亦非冷笑一声，“我是杀人了，你不是亲眼看到了吗？而且，你应该知道，我在之前就杀人了。”
肖荣涛看着白亦非的眼里带上了前所未有的恐惧，他当然知道白亦非之前杀人了，而且也知道是他杀了丛尤维。
但毕竟没有亲眼见过，只是知道这件事而已。
现在是亲眼看到了，而且还是四个人杀了十多个人的场面，简直太可怕了。
白亦非怎么会变得这么恐怖？
长峭看了眼肖荣涛，“这个人有点儿傻。”
白亦非没忍住笑了一声，“是有点儿傻。”
肖荣涛脸色扭曲，有对白亦非等人的害怕，还有对刚才被嘲笑的愤怒，可他害怕这些人也杀了他，又不得不忍住。
徐浪将肖荣涛抵在墙上，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，问白亦非，“怎么处理？”
肖荣涛的大部分情绪再次被恐惧占领，哆嗦道：“白亦非，我们是同学，看在同学的份儿上，别杀我......”
“哼，同学？”白亦非冷哼，“你怎么不看在我是同学的份儿上，放过我老婆？”
第一次，肖荣涛想要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