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过。
然而，当董怡萱连着翻了几页后，脸色变了，变得很严肃，很震惊，甚至是兴奋。
董怡萱一改刚才漫不经心地态度，非常认真地把资料从头到尾地看了一遍，甚至拿出笔，将资料垫在自己的挎包上做笔记。
良久，董怡萱看完资料，才道：“你们怎么不早点儿拿出来？”
“为了制造董事长的确无法翻案的假象。”龙玲玲回道，“而且，这也是董事长吩咐的，不到最后一刻，不会交到律师手上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董怡萱震惊了，“他知道自己可以翻案？不是，这段时间他不是在看守所吗？你们怎么联系的？”
龙玲玲淡笑着回道：“这是董事长在案发之前交代的。”
“什么？”
案发之前便交代好，那只能说明，他在去犯案的时候，便已经想好了退路，同时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，他完全知道自己是可以翻案的。
难怪在看守所看到他的时候一点儿也不在乎判死刑，因为根本不会被判死刑！
这样的城府谋略，让董怡萱觉得自己很渺小，很稚嫩，和白亦非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。
车里安静了一会儿，董怡萱拿过资料又看了一遍，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