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吧，你要是真能买这款，我给你打八折。”
“真的？”白亦非有些意外。
女店员见了，更加觉得白亦非是买不起了，“是真的，你要真的买得起，我就给打折。”
白亦非笑了，“那好，拿去刷卡吧，记得八折，别多刷。”
女店员的脸有些僵硬，低头看了眼眼前的黑卡，“这......能刷出来？”
白亦非点头，对这种问题已经习惯了，毕竟认识这种卡的人很少，都觉得这不是银行卡。
女店员深吸一口气，脸上的笑彻底没了，“先生，如果您买不起，请您不要开玩笑好吗？我们工作不是跟您来浪费时间的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李雪鼓着小脸问道，“什么买不起？”
“我说错了吗？你这是银行卡吗？你有见过这样的银行卡吗？要来装，你也得装的像一点啊！”女店员梗着脖子争吵道。
李雪气的不行，“你没见过就说这不是银行卡？你刷了不就知道了？还没刷就说不是，凭什么？”
女店员哼了一声，“好啊，我倒要看看，能不能刷的出来！”
说罢，女店员拿过黑卡，在刷卡机上刷了一下，然后显示“刷卡成功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