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外人不可能进得去。如果刚才的重物是从顶楼扔下来,那个人就是存心的了,可是掉下来的位置如此准确,如果没有莫潇和阿宇,容亦砚连命都没有了。
扔得这么准,恐怕也不是巧合吧?
他经过那个叫阿宇的物业员工身边,下意识地朝他看了一眼,这个年轻人看上去白净又面嫩,还傻乎乎地站在那里,流了一头的血,可是每年这种拼命想去讨好上级的小员工这么多,想出头的也多得是,他如果以为容亦砚会因此对他另眼相看,可就是妄想了。
容谢瞥了对方一眼,轻声道:“站在这里干什么?去边上的医院包扎一下。”
那个叫阿宇的呆呆地哦了一声,忽然又像是认出眼前的那个人是容谢,立刻道:“是,容先生,
我马上就去。”
严礼道:“看上去有点笨,不过心眼满实的。”
容谢似笑非笑:“是吗。”他用手指轻轻地敲着轮椅扶手,道:“生活总是处处有惊喜,端看你怎么过。”
他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,刚好九点半,他现在还是病休状态,迟到早退,很快所有员工都习惯了他现在的颓废状态,毕竟他已经失势了,拼死拼活地加班也没有任何意义:“我跟人约了这个时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