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若是真庄重,那一定不是恩爱夫妻。”陆湛咬了咬卫蘅的耳朵。
卫蘅赶紧捂住耳朵,“谁跟你是夫妻啊。你不许再来了,坐过去说话,否则我就要走了。”卫蘅对着炕上的另一侧抬了抬下巴。
陆湛要是能听卫蘅的就有鬼了,他伸手揽了卫蘅在胸前,使力地揉了揉,“那你说是谁的错?今年十月尾就有宜嫁娶的好日子,咱们本来都该进洞房了。”
卫蘅就知道陆湛肯定要说这个。
“你想好怎么跟你外祖母和舅舅说了么?信写了么,拿出来我瞧瞧。”
卫蘅侧头望着陆湛,不说话,陆湛捏了捏她的手道:“没写?我就知道这件事指望你,比指望母猪上树还困难。”
能让陆三公子把“母猪上树”这种粗话都说出来,实在不容易,卫蘅哭笑不得地道:“昨天结业礼才完呢,哪里就那样快了,何况还要斟酌字句。”
“那我们一起斟酌。”陆湛道,“我去拿笔墨。”
卫蘅一把拉住陆湛,“不要,我自己写,你不要插手。”
陆湛听了就待发火,却被卫蘅的后一句话给彻底抹平了怒意。
“坏人,让我一个人来当就够了。”卫蘅低头道。
陆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