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他下去找过,可车空了,人不见了。沈弋身上的追踪仪也不知为何没了信号。他立刻查附近的道路监控,没有沈弋或甄暖的身影。他把整个河道区分析研究了一遍,最终排查出tutor很可能沿着河道乘船或游泳去了码头。
但还是来迟了。
甄暖被关在滴水的笼子里,吊在高空,下边是水池。
他一眼便知她受了怎样的折磨,他飞快跑去货物箱顶端,可来不及为她心疼,就看到沈弋。这次,他左手也废了,绳索几乎绞进手骨。
他死了。
言焓脑子轰然炸了一下。
身后紧跟的谭哥等人赶紧把甄暖的笼子挪到地上,叫下面的人拿切割机上来。痕检组的人则着手开始拍照取证。
甄暖歪着头,目光呆滞地看着,没想到有一天,沈弋变成了现场照片里的尸体。
林子拿切割机割笼子,噪音刺耳:“小猫,把耳朵捂上。”
她盯着沈弋,没有动静。
“言队。”林子转头求助。
言焓过来蹲下,落进她的目光里。她琥珀色的眼睛,像最疏离而冷漠的猫,盯着他,让他伸出的手竟些微颤抖。
他捂住她冰凉而湿漉的耳朵,她似乎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