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出疑虑:“队长,有件事情我觉得奇怪。”
“什么?”
“tutor分明很懂炸弹的制作,可这个炸弹做的并不复杂。当然,拆弹专家技术很高超,但他说这个炸弹可以轻松排除,不难。由此看来,炸弹只是他送给秦姝的工具。他根本没有指望拆弹专家解不开炸弹而引起爆炸,他指望的,是秦姝自己晃动水银平衡器。”
“我和你想法一致,”言焓开着车,“他料定了秦姝会自杀。
同时,从另一方面看,他似乎并不想给警方太大的压力,不想给外界营造警方无能,致人质死去的印象。”
“嗯。”甄暖点点头,接话,“就好像他和我们做对手,但同时又不想把我们逼上绝路。”
“对。也有可能,他想让秦姝自杀,以此向公众证明她问心有愧,他杀之有理。或者两者都有,一石二鸟。”
“他想的还真是周到。”甄暖扯扯嘴角,又问,“既然他不想逼我们,那他是不是对警方有某种情结?”
“情结?”
“对啊,通常的犯罪者不都把自己放在警察的对立面吗?即使是自诩正义的犯罪者,他们通常觉得自己比警察更正义,往往会不经意奚落和嘲笑警方。但